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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很明确的要求，这就有点为难人了，毕竟他和阿皮诺那边，其实也就是一个初步的沟通。 至于说能不能最后双方达成合作，这一点向南还是比较有信心的，再不济，还有友谊商店那边呢。 当然，最好当然还是搞出口，创汇，赚外国人的钱，想想就很痛快。 向南这么一说，林红军大队长连连点头，表示理解，确实，如果只凭向南带过去的几个样品，再聊上那么几句，人家老外就脑袋一拍说要买买买，讲真，林红军同志自己其实也不大敢相信有这么好的事情的。 鬼佬不是真的鬼，虽然人家黄头发蓝眼睛，跟咱黑发黑眼睛的东方人不一样，但大家都是人，那句话怎么说的，高级动物，不傻。 林红军同志虚心请教，“你说，要咱们这边怎么配合，才能把那个老外拿下？” 向南哈哈笑，...